其子狡娈

来自冷cp党的觉悟……沉迷放飞自我

  【【【猫饼的图,又是OOC扯犊子瞎几把写系列,本来想多写一点两个人的互动,但是又怕越写越多,写了身份回归以后就得写掌军权吧,写了军权又得写朝堂争斗,写了朝堂争斗又得写征战天下……跟滚雪球一样,然而还控制不了(ಥ_ಥ)所以只能在二人合作之后戛然而止,后面简略的叙述一下概况,和他们婚后(咳咳划掉)的状况,然后千年之后同棺而葬,可以称之为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结局,也可以称为……懒_(:з」∠)_好吧其实就是等猫饼打脸,嗯贫道的脸早就被打肿了 
  另,先帝的死和墨惊离有一定关系,但不是他弄死的,正好相反他还是托孤重臣,上一代秦大将军和墨文宗的名字分别是秦放和墨祁连,大将军和文宗是他们的职位和称号,原本没想过要放出名字,毕竟主角不是他俩,但是贫道真的不想听到有人问:墨文宗是不是名字_(:з」∠)_还有,那个叫秦墨的真的不是主角的孩子……真的,嗯,继承了生孩子功能的是攻!是攻!】】】 
   
   
  设定: 
  墨惊离——公子,狸猫换太子中的狸猫,真实身份是镇国将军手下大将也就是小乞丐师父的孩子 
  秦止戈——乞丐,狸猫换太子中的太子,真实身份是镇国将军与文坛之主的孩子,被其师父养大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帝都的早梨花开得极为绚烂,一派生机勃发的景象。然而郭围的墙角下,却有一个个乞丐聚集在那里……要说这天子脚下的百姓本该安居乐业才是,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流民晃荡? 
  这就得从多年前说起了。 
  自先帝登基,昏聩奢侈,大兴土木,而那本该煌煌的天子竟无任何容人之量,朝中虽有良将贤臣,却也抵不过皇帝自己作死,镇国将军沙场阵亡,文坛之首命断魂殇,直言相谏的臣子走的走死的死,于是天下很快便陷入了动荡。 
  去岁,先帝忽患风疾,甚至来不及安排好身后事便驾崩了,年幼的太子在定国侯的辅佐下继位,史称睿帝。 
  而定国侯,正是那位镇国将军与文坛宗主的孩子。 
  午后的阳光微醺,止戈穿着破旧的衣服蹲在墙角,头上还插了个草标,显见的是想把自己卖掉,然而却没有其他与之一样的人那种祈盼之意,眉目微阖,唇间扬起,瞧着自由又随性。 
  如今看来,那定国侯手段倒是高明巧妙。想到师父当初说过的话,止戈耙耙耳朵,扮作乞丐体察民情这种事,也只有他师父能想的出来,再说,候府岂是他这种小乞丐能够进去的?师父还真是异想天开…… 
  正想着,一个人影忽地出现挡住了阳光,蒙下一片阴影。止戈刚要睁开眼睛,就被一把折扇抬起了下巴。 
  侧眼瞧去,竟然是一位衣着翩翩的富家公子,逆着光,看不清那张脸上的表情是否带着些许玩味。 
  “公子……买我么?”止戈扬扬眉,语气轻快的像是在卖白菜。 
  “嗯。”公子的声音好听,竟让他有些昏昏欲醉:“五两银子,如何。” 
  止戈咋舌,五两银子,若是盛世,怕只一餐好饭的价码,若逢乱世,则是一个三口之家一年的救命口粮,而在如今的年岁,供他几日潇洒倒也足够。 
  何况……他看着这富家少爷的鹤氅之下露出玉牌一角,勾勾唇:“好啊,我跟你走。” 
  正阳暖阁。 
  “好看么?”墨惊离看着因他容貌而有些失神的止戈,缺乏血色的薄唇微微弯起,腕间的折扇反手一转,敲在他的头上,不疼,只是拂袖间圆润的指甲显露出来,泛着黯淡的紫,瞧着像个病弱秧子,可还是悦目得很。 
  像是忽地惊醒,止戈有些慌乱的扶住被敲到的头,耳后微红。 
  跟随在墨惊离身侧的侍从早被寻个由头遣了出去,偌大的暖阁里,只有他与这小乞丐二人,徒徒生起一丝不可言说的暧昧。 
  似乎是不满意止戈的神思不属,墨惊离轻轻皱眉,开口:“你过来。” 
  “嗯?”止戈闻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傻乎乎的张开嘴,呐呐无言般说不出口,只得定定心神,站起来走到墨惊离身边。 
  止戈的身量不算健硕,却是少年的颀长单薄,站在墨惊离身边,竟显得墨惊离更为瘦削,几乎只有一掌之余……魂飞天外的止戈扫过那被玉封紧束,又被淡色的鹤氅裹身而显得有些空落落的腰腹,眼神游移。 
  “我们来讲个故事吧。” 
  没有顾及止戈身上破旧的衣服,墨惊离挨着他坐下来,离得这样近,止戈才看清楚墨惊离眉目间几乎再无痕迹的生涩,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深沉,也太过冷漠,看起来无端老了几许年岁,但其实,他们应该相去不远。 
  墨惊离看着他,缓缓启齿,说出了一个多年前的阴谋,一出令人拍案叫绝的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你的身体里,流淌着名震天下的镇国将军,与名士之首的墨文宗的血脉。”他伸出手,抚上止戈明亮的眼睛,一派的风轻云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我,本该是你的伴当。” 
  时有尚武世家,家中孩儿出生之时,会寻找一些年岁相似的婴儿,多为其忠心下属的孩子,作为少主的竹马一起长大,既培养了感情,又能加深默契,以便长大成为少主的心腹,且跟随在少主身边可以得到更好的资源,所以这样的传统便保留了下来。 
  虽然语气轻慢,墨惊离却还是一字一顿的说着,说那位了却君王天下事的秦大将军,说那位文坛之首清正雅然的墨先生,说他们昔日少年凭意气,愿行文武匡复社稷,说那些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过往,说他们一朝倾覆错辜生,说他们……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年幼的时候就被抱走了。 
  故事很长,没头没尾的,墨惊离说的时候还有些颠三倒四,而止戈却听懂了,他望向陷入回忆中的墨惊离,神色复杂。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问你的师父……哦,我想起来了,他已经死了。”话语中没有半分可惜,只有满满的恶意,甚至于,说到“死”时还有几分浸染了眼角眉梢的幸灾乐祸。 
  “墨公子!”止戈打断了他的话,他不觉得自己需要弄清楚这一切的始末,只是……师父养他长大,他不能任凭师父被人抹黑。 
  墨惊离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淡了下来:“你不信我。” 
  止戈一愣,不知怎的有些心虚,对上那双仿佛要把他吸进去的眼睛,微微偏头。“并不是,只不过信与不信,也没多大分别,你是墨家公子,而我是个小乞丐,又或者,只要我开口,我们的身份就能换回来?”极为简单的疑问,带了几分试探,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至极,毕竟两个人的生活环境相差的太大了,还不如保持原样,他还做他的世家公子,而自己还是那个随遇而安闲极无聊就把自己当成白菜卖出去的小乞丐。 
  “换回来?”墨惊离被气乐了,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止戈,垂下的眼眸里满是讥诮与讽刺:“你以为……到了我这个位置,你能活几天?” 
  镇国将军与文宗之首,本身就代表了军队与文坛的至高地位,当年的一切都不可考,墨惊离能活到如今的年岁,靠的可不是曾经宫里那位的施舍,若是如此,他早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你就不奇怪,我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么?”当年不论是何原因,做出这等事的人必定会守口如瓶,而墨惊离,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怀疑自己的身世,那么,究竟是谁露出了马脚? 
  不等止戈问出来,墨惊离就揭开了答案:“是你的好师父,他亲口告诉我的,不仅是我,还有秦将军所有的心腹。” 
  镇国将军战死后,墨文宗得到了秦家军的暗符,与虎符不同的是,暗符只能动用秦家的家将,几番绸缪终是撑了下来,可惜那时候墨文宗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差,过了不久便逝世了。 
  接着龙椅上那位又向秦家军发难,甚至把二人的孩子请到了宫中封为定国侯,以此威胁秦家军交出兵权,而就在这时,那人告诉他,他并不是真正的墨小侯爷。 
  “因为,你是我的孩子。”说这话的人,正是止戈的师父,曾经镇国将军身边的大将,秦将军战死后,他便消失了踪迹,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真可笑呵……”然而墨惊离也笑了出来,压下震惊得几乎要跳起来的止戈,他捂着嘴咳嗽两声:“为了所谓的忠义,把亲生的孩子送进那等吃人的地方,然后又理所当然的把他推进地狱。” 
  他的眉目苍白,嘴唇却带着迤逦,又不健康的淡色,仿佛浓丽梢头,又颓靡欲坠的梨花。 
  “你猜我这身体是怎么坏的?”只不过说了这么会儿话,墨惊离的脸色就变得极为苍白,像是快要撑不下去了,却还是硬挺着:“每天一碗加了料的养身汤,赏赐下来藏有蛊毒的玉佩,哪怕在家里用食的时候都要偷偷用银针一一试过。” 
  “甚至……他们还觉得像我这样的病秧子,死了才干净。”几乎算是悲伤的涩音顿了顿,叹口气:“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至少,活下来的,是他。 
  “所以,你想怎样?”如果一开始止戈只是把墨惊离的故事当成吐苦水,但提起了师父,提起了……他们的身份,止戈却不能再装作不知,或许这就是墨惊离的目的,又或者……他还在算计更多的东西。 
  墨惊离掩下眸中的暗光,启齿:“简单,我要你接手秦家军,否则,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出现。”接手秦家军,就能成为他的助力,离开这里,便再也不能成为他的掣肘。 
  “……你选什么?” 
  然而不论如何选择,只要墨惊离不死,止戈便无法恢复身份,甚至,要做他这个伴当的左膀右臂,这等冷冰冰又毫无顾忌的自私想法,果然不愧是从那个阴暗的地狱里爬出来的。 
  止戈看着这个满身竖起尖刺的小公子,原本鼓胀起满腔怒意的情绪竟像是戳破了皮囊一般,让人无奈又好笑。 
  “虽然你一直说要让我走,可你的眼睛却不是这么说的,它让我留下来。”止戈虚虚的握了握手指,在墨惊离的默许下,蒙在了那双漂亮的凤眼上,掌下的长睫微微抖动。 
  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如果……我们不曾换过身份,那该多……”多好。也许他还是少主的伴当,待他日一对竹马双双长成,又是一出双星齐辉的传奇。 
  “这世上没有如果。”小乞丐虽是一身落拓,性子却很是大气舒朗,显见他那个师父把他教养的很好。“何况,你都买下我了,不管怎样,我总是要帮你的。” 
  他松开手,轻轻拉一拉墨惊离额前柔顺的长鬓,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五两银子买下一个未来的将军,你可赚大了。” 
  “那可不见得。”墨惊离挑挑眉,落在他脸上的眼神不置可否。 
  同样的经历,同样的秘密,竟让二人的关系变得极为亲密。待多年以后,是非功过任人评说,不禁使人惊呼:非是将相和之先兆? 
  然而那时,已经更名为秦止戈的上将军揽着身着相服的墨惊离,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反驳:怎不说是那月神老儿的红线牵引,正好系在了我们身上? 
  当然,之后书房跪铠甲写认错书什么的我们就可以当做不知道了……咳。 
  尚有后人立著传书,《史记•名臣传》中,一将一相位列其中。 
  “初,幼帝继位,得二公相佐,平定天下中兴皇朝,建康平盛世。 
  秦止戈者,其二父一为先帝朝镇国将军,位列三公,一为天下文坛之主,绝一名士,而秦卿己事睿帝,官至上卿。 
  君掌兵三十年余,未曾一败,当者破,击者服,外邦皆不敢来犯。 
  又得墨家惊离,墨文宗之承,天子之师,性谦和,不以富贵,初为摄政,国家昌盛国泰民安,家家户户夜不闭户,子民百姓路不拾遗,一为盛景。 
  二者临幼帝加冠后归其政权,飘然离去。 
  察其将相,竟无一妻妾,亦无子嗣,仅留一徒,允文允武,离谏之为睿帝所用,谓其名曰:秦墨。”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时间的洪流滚滚而过。 
  千年之后,荼夷川陵,深深埋藏的墓葬在考古学家的挖掘下缓缓开启,在这座被称为『名臣葬』的十八墓室中,镌刻着一位将军与一位文臣的壁画,令人仿佛置身于千年之前的风雨中,竟是一座少见的双人墓葬。 
  然而所有的墓坑都经过发掘后,却只有陵寝里堆满了各种书册与武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些堪称简单的陪葬之下,一座双人棺椁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那曾在史书中留下名姓的一将一相,竟同宿其中。 
  后世的史学家通过各种资料把两位名臣的故事渐渐拼凑,却始终少了二人挂冠之后的片段。 
  但史学家也有着浪漫的幻想。 
  也许千年之前,他们曾有过这样的誓言…… 
  此生此世,不离不弃,生亦同衾,死亦同椁。
    ……………………
    “待他日,你我若万般有幸,史书上同列其中,那便是婚书了吧。”
    “吾,亦如此。”

评论(2)

热度(54)

  1. 共1人收藏了此图片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