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京千帆』一个侠以武犯禁的人物设定③
【【【老规矩,ooc平行世界,造谣文学,立正挨打,和前面两个差不多,纯扯淡,一个古风向的设定,纯瞎咧咧,想到哪写到哪的脑嗨】】】
(搞个基础人设)
说书先生帆x游侠京
(加一点点细节)
身世成谜张口就来说书先生帆x逍遥唯我身手超绝游侠京
(加一点点设定)
说书先生帆对江湖朝堂的大事小情都烂熟于心,随口就是一段荡气回肠的惊天秘事,只不过这些秘事藏在非是本朝非此年岁的旧往之中,不懂的人听个热闹,懂的人听得心惊胆颤,却也无法,对号入座这档子事做了就是心虚,只能由得他去,还得妨着彼此下手,却偏偏这位有个被动乌鸦嘴的技能,好的不灵坏的灵,没被打死都是上天保佑,不由得让人感慨是不是老天爷对他格外偏爱一点,知道他这张嘴皮子没办法安然无恙长大,所以给了他一道重要的保命技能和一张看起来格外纯粹无辜的脸。
游侠京是杀手组织影阁出身,从小戴着面具长大,唯一能区分他们的是手臂上的印记与常用的武器(好的,一看这个设定就知道肯定会出事)于是影阁被破,阁主被人代替,高层全部毙命,唯一一位影锋堂堂主临死前发下二十八道密令,着令在外的影锋堂弟子化整为零融入江湖,不得以影阁弟子自居,保命为上。正在做任务的京接到密令,面具一掀男扮女装藏了起来,等风头过去化身赏金捕手,一边暗中调查影阁被袭击之事一边给自己无聊的人生找点乐子,不存于天榜的高手之一。
(加一点点人物)
游侠京的对手(?):阿飞
——使用一把不算剑的剑挑战天下武人的少年,第一个知道游侠京本名的存在,或者说,他不在乎游侠京是谁,只在乎他们是对手,纯剑道游侠京差阿飞一线,但架不住游侠京还会其他的,遇见了就会被追着比试。
游侠京的对手(?):孟星魂
——做任务时遇到的杀手,天生体弱,有哮喘,曾在游侠京面前犯过病,讨厌血腥气,讨厌杀人,性格很好,就是有些拧巴,游侠京言曰人不大毛病还挺多,喜欢一手抚养他长大的姐姐,据说是游侠京灌醉了他才套出来的。
游侠京的损友:时迁
——诨号鼓上蚤,善做一些飞檐走壁的勾当,自称是侠盗,做的也确实是些劫富济贫的事,轻功极好,隐匿的本事也不差,擅长情报收集,只在游侠京抓悬赏犯时成了被殃及的那条倒霉鱼,认识后经常和游侠京“狼狈为奸”。
(加一点点红线)
游侠京坐在茶馆里嗑瓜子,损友时迁来找他,说是前些日子在楼里听了段故事,讲的是个偷梁换柱的典故,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自个儿兄弟打听的事情,就暗自寻摸了一番,谁知道消息没打听出来,倒是听说那说书先生颇有些门道……
话音未尽,游侠京嗑瓜子嗑干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你这听说哪来的?”
“这……这你别管,兄弟还能骗你不成。”时迁下意识的摸了把侧腰:“要我说这说书先生还真有点歪的斜的,前些时日听他讲‘美娇娘原是罗刹女,病郎君被斥负心人’,你猜怎么着,原来是那位天榜第三的家务事,你说他又没天天蹲在人家房梁上,咋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天榜第三?”游侠京眉头微皱,想起了某些令他咬牙切齿的往事:“你说李寻欢?”
“那可不是。”时迁兴致勃勃的和游侠京八卦了半天有关天榜第三的一堆破事,顺其自然的把说书先生忘了个干净。
游侠京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开始对这个说书先生好奇起来。
(加一点点前缀)
有关游侠京和天榜第三的不对付。
游侠京隐姓埋名了一阵子后第一次重出江湖就遇到了李寻欢,当然目标不是他,是李寻欢对面那个,但游侠京十分怀疑他是不是有点瞎,否则怎么会说出“一个女人若是这么凶残,便不能被称作女人了”这种话,他不就是净了面修了眉么,还不是扮女孩子扮的,他又没化妆,胸也是平的,偏偏就被眼神本该贼拉好的小李飞刀当成了女人,把他给气的呀,差点和李寻欢动起了手,但最后还是没能打起来,因为被他杀掉的倒霉蛋的手下到了,两个人突破重围后李探花像是终于认清了他的性别,说是请他喝个酒,叫上某个小兄弟一起。
这游侠京能去?
是的,他去了。
然后见到了李寻欢口中的小兄弟。
——阿飞。
看到他的一瞬间,阿飞握紧了手里的剑:“来比一场。”
游侠京:“……”
今天出门的时候真特喵的该看看黄历。
(加一点点相遇)
说书先生帆的看客里多了个年轻俊秀的公子哥儿,漂亮生嫩的眉眼仿佛是荣华锦绣窝里蕴养出来的,出手大方极了,但也不是什么冤大头,若有人想要坑他,便是一文钱也要明明白白的算个清楚。
此番行状实在有趣,说书先生也对公子哥上了心,盘算着要不要提醒一句,财不露白,这世道可不算太平。
可还不等他出言,浪迹行恶的强人地痞就被捆成粽子丢进县衙里,说是抢劫某个富人家的公子未遂,还被打了一顿。
帆看着眼前嗑瓜子的男人,一心二用的想,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还有那么好的身手。
(加一点点后续)
说书先生在酒楼里待够了一个月,便收拾行装赶赴下一个地点,装作富家公子的游侠京问他这么着急做什么,帆子回应说是早就定好的,到了该上路的时候了,再迟一些怕是要生出波折。
闻言游侠京一拍扇子,直接包下酒楼,说是给先生践行,他的眉目清正,眼神明亮,半分苟且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帆子本想拒绝,但还是抵不过他热情的直白。
酒酣之际,游侠京捏着酒杯,似是不经意的问:“上回听先生口中那神鬼奇事颇有所得,细想之下似乎与麒麟帮往替之事有关,先生倒也不怕那位找上门来。”
“谁说的,喏,这不就来了。”帆子打个酒嗝:“不过陈辞滥调的他年旧事罢了,非得不依不饶。”言语间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气音,万分委屈的样子。
游侠京却在心里笑得直打滚,只差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扒出来的旧事,还真是……呃,天大的委屈。
噗。
“公子还是离在下远一些吧,别被牵连了。”帆子饮下杯中的酒水,难得正经的看向他,温柔的眼底一片清明。
火油与木头烧焦的味道越来越近,游侠京不由得连连可惜楼中的好酒好菜,道了句连自家开门见客的门槛子都给烧了,不愧是家大业大的麒麟帮。
听完他的话说书先生轻轻挑眉,而后便被一把揽住跳出了滚滚浓烟的酒楼。
半道上没反应过来还不小心撞到了柱子,怕是有些青黑。
帆子:……
“在下这波折原是应在了公子身上。”重新踩在地上的说书先生仔细打量了他一眼,要说有多恼怒倒也不至于,毕竟是自己答应的践行宴,如今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乌鸦嘴应验了而已。
游侠京摸摸鼻头,到底有些气短,只言带来的钱财都落在火场里了,不如相伴一程,给先生做个护卫,也算抵了这番因果。
此时倒绝口不提自己富家公子的身份了。
帆子欣然应允,掸了掸沾染烟尘的衣袖,和游侠京在麒麟帮众的重重包围中相携离去。
(加一点点故事)
帆子走到哪里,游侠京跟到哪里,乌鸦嘴应验到哪里,然后被苦主追得鸡飞狗跳。
是的,游侠京终于确认,说书先生是个真正的乌鸦嘴,还是没救了的那种。
踏过千山万水,撩过宿敌一堆,但是人这一辈子吧,朋友可以有很多,敌人多了……游侠京有点吃不消,况且这得多讨人嫌。
时迁开始后悔告诉他说书先生的事,劝他套到消息就赶紧走人,别白搭功夫,游侠京偏不,非说是跟着他能得到的消息更多,就连偶然遇到的阿飞都不忍心找他挑战了,实在是太过倒霉。
只是相较之下,遇到孟星魂的几率更高一些,面嫩心狠的顶尖杀手,每次撞上的时候都在杀人,有时候是认识的,有时候是不认识的,还有的时候前脚刚遇上,后脚就被屠了。
若不是游侠京知道他对青龙会龙头高玉寒情根深种,怕不是就要怀疑他对自己有点什么想法了→_→
不过说起来游侠京也不是在做无用功,只因这说书先生知道的太多,他嗑瓜子听得实在开心,而且他们再过些日子要去的地方正是影阁总部的所在地,便是听取消息也不急在一时。
何况,他对说书先生背后的秘密更感兴趣一些。
人生么,总是要有些挑战的。
他想。
于是江湖中开始流传一对黑白双秀儿的故事,一个嘴贱,一个手欠,一个天生乌鸦嘴,一个下手心贼黑。
又一次带着说书先生跑路的时候游侠京寻思,帆子不好好报答一下对得起他这么劳苦功高么,于是便也问出了口。
帆子思忖片刻,回道,以身相许如何?
游侠京瞬间懵了,平日里听他嘴炮多了一时没秃噜住说了句,咋还恩将仇报呢。
于是帆子自觉闭嘴了。
不是,那什么,游侠京回过神,对着开始冒出灰暗阴影的帆子极尽诱哄之能事,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不他再重新问一遍?
于是帆子又认真问了一遍,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这次游侠京听清楚了,认真回道,他不好龙阳。
帆子:……
(加一点点情愫)
如果一直和某个人待在一起会怎样?帆子在想,徒生波澜的岁月中充斥着另一个人的味道,清晨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是他,临睡之前互道晚安的也是他,习惯对方谨慎的生活,包容彼此不同的口味,做了美好的事得到一个惊喜的眼神,做了不好的事被无奈叹息着裹挟带走,然后一边忍不住的碎碎念数落,真的,非常非常可爱。
一路上走走停停,听闻南海的鲛人对月流珠,走过青山的朝朝暮暮,采下刚好的茶叶,细心烹制献给身侧赏景的那人,夜幕的船上,凑在一起看满天星河,鱼儿摆摆尾巴,撩出水声。
人间极处的四月芳菲,花团锦簇的早梨花极为美丽,伸手接住掉落的一朵,置于鼻端,清淡的香味弥漫开来,喂进嘴里,苦涩的滋味麻了舌根。
也曾有荒无人烟的地界,幽暗莫名,生有死亡之名的彼岸花,赤红的色彩,业火红莲般摇曳生姿。
伏春的生气勃勃,南地的水乡婀娜,西荒的大漠孤烟,都一遍遍的看过,走过。
所有相处的过程都仿佛想要和那人在一起的理由。
人间情会的百花节上,他为那人求了盏灯,上面只写了自己的名字,虽相识甚久,但到底对彼此的底细尚无所知,于是偷偷藏了所喜之人一根头发,系在了灯穗上。
他想,这般小娘子的心思一定会被取笑,他在意的那个人啊,便是一个人在黑暗里踽踽独行,也能坚定的走下去,绝不会迷失前进的道路。
然而,那人提着盏和他一模一样的灯,站在灯火阑珊的尽头,脸上是急切的薄怒,见了他惊惶的问他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没有跟紧自己。
一时哑然,他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说道:“去给你求了盏灯。”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他的眉头微皱,神色古怪。
帆子心想,果然呢,被讨厌了呢。
“还是留给你吧,路我可以一个人走,你不行。”
“要是没我在,你早被敲闷棍了,到时候还得我来哄。”
分明是调侃的意味,却不知那里戳到了帆子的心绪,就好像喝足了纯酿的酒液,让他整个人都热乎乎,甜丝丝的,填满了巨大的幸福和无可比拟的满足感。
真好呵,他从未如此欣喜过彼此的相遇。
(加一点点错觉)
游侠京心里很复杂,非常复杂,复杂的快变成一团乱麻了,好好的兄弟,怎么说弯就弯了呢。
要说他对说书先生半点意思没有那纯属瞎掰,但是吧,两个嘴上能跑马的家伙谈什么真情实感,实在让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自己用了个胡编乱造的身份,说书先生也是一身的秘密,就连“帆”这个名字说不得都是编来骗他的,两个骗子的一时兴起,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影阁的人,向来只相信自己。
——就比如现在。
影阁弟子单打独斗后的彼此相见,第一件事绝对不会是执手相望无语泪千行,而是信服人生苦短不服就干,哪怕同样隶属影锋堂,但相遇的时候还是会先把自家人打一顿,就好像一群猫猫疯狂互挠,确认头领地位似的。
游侠京按下了不服的刺头,问残存的影锋堂弟子查到了些什么,弟子们回复最近江湖动乱,似乎有什么人在暗中操控,但一一排查出来又仿佛毫无关联。
觉得哪里不对的游侠京又问,他们怎么会明知堂主密令还要聚集在总部这里?有人冒出头来说了句“你不也是”,被游侠京不伤根基的暴打一顿。
其余者回答皆有不同,消息的来源五花八门,但却又齐齐说出同一个讯息,影阁有变。
游侠京惊觉好像有什么超出了他的预料,这种危险的预感一直到他看见了临窗而望等他许久的说书先生。
曾经的一些蛛丝马迹,偶然听闻的只言片语,终于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所有的线索连成一条线,直接指向某个几乎不可能的终点。
游侠京忽然意识到,他一点也不了解自称帆的说书先生,他是什么身份,他做了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得到什么,一无所知。
仿佛随时能丢开一切,去到永远也无法触碰的地方,他会有新的名字,开始新的生活……是的,在游侠京的生命中,终于出现一件真正令他感到惶恐、不安的事情。
(加一点点发癫)
游侠京问说书先生真正的名字,先生笑吟吟的回答“帆”。
他深吸一口气,问:“你这是……又在骗我?”
“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帆子看着游侠京的眼睛,认真回答。
“所以,你知道我的身份?”
“恩。”
“所以,孟星魂跟着的人是你?”
“恩。”
“所以,你是故意最后才来影阁的?”
“……恩。”
“那么,你是谁?”游侠京的神情里充满了疑惑,如果一切都是眼前之人的算计,那么他们的相遇相识又算什么呢?
自投罗网?
那简直太可笑了。
帆子望着他逐渐冰冷的眼神,一时的心慌让他忍不住捉紧了眼前之人的衣袖,他听到自己说:“帆,郭帆,当今天子郭凡的……双生兄弟。”
谁都不曾知晓,当朝继位者从一开始就分为明皇暗帝,执掌朝堂的明皇,掌控江湖的暗帝,其多为兄弟,双子上位者少之又少,盖因长相太过相似会对皇位造成威胁。
然而夺位的皇家双子得知了他人的担忧,一个笑得冷如刀锋,一个笑得灿若春花。
哦,对了,灿若春花的那个是郭帆,因为抽中皇位的不是他。
谁让他命好呢,郭帆美滋滋的看着自家兄弟愁云惨淡的登基,然后在他即将回想起还有偷天换日这一招之前麻溜的带上信物跑路。
囚龙入海,爽的鸭批。
(加一点点结局)
最后京哥到底还是和帆子和解了,毕竟双方彼此都有隐瞒,某些方面来说游侠京隐藏的东西更多一些,帆子只知道他是影阁弟子而已,其余的都被他们堂主藏得好好的。
帆子无语凝噎,因为影锋堂堂主是前任暗帝留给他的人。
这次京哥直接问他影阁遇袭是怎么回事,江湖上的风波又从何而来,与他做个说书先生又有何关联。
帆子回答,影阁起源是初代暗帝的神机营,分作四部二十八星宿,只是一代代稀释引得人心浮动,原本应该继任的影锋堂堂主被杀,整个高层开始你争我夺,如今不过是重新梳理,而那些动乱,也不过是敲山震虎,修剪枝叶,至于说书先生……
帆子眼神游移,兴趣所在罢了。
青龙会的高玉寒也是他的下属,所以孟星魂才会跟着他做事,天榜第三的小李探花落在他兄弟手里,约莫是跑不了了,飞剑客估计也同理,倒是那个叫时迁的,虽是无礼了些功夫却还不错。
京哥问时迁做了什么?帆子说那小子觉得他知道的东西挺多,差点把他套个麻袋装到游侠京面前,被孟星魂一剑捅在腰子上,也不知后来如何。
不过若是真的被装走了,他们就能早些见面了。
京哥摇摇头,若早些见面,没有相伴的这一程,他不会对一个说书先生另眼相待,身为暗帝的帆子也不会和他相见恨晚,至于时迁,京哥噗嗤笑了,那小子可惜命了,身上经常穿着件金丝甲,孟星魂的剑估计都没破防。
不过话说回来……
让他知道这么多的机密岂不是该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帆子捉住衣袖的手握上了游侠京的手指,十指相扣。
他说,不会的。
不会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绝对不会,让他离开。
(加一点点未来)
黑白双秀儿重出江湖,一个继续当他的说书先生,一个含笑伴其身侧,先生说得是江湖风云,武林豪杰,游侠做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时候也会停下来赏花弄月,饮酒行乐,他们讲的故事很长很长,从晨钟讲到日暮,从最初讲到归途,从天光乍破,讲到暮雪白头。
“真好呵。”
自然是很好的,就像,不论过了多久,哪怕轮回归途,他们都会在一起。
岁月静好,现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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