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狡娈

来自冷cp党的觉悟……沉迷放飞自我

『与光同尘』『塔?茜』半步天涯

【【【我也不知道乱七八糟写的什么,大概是论塔茜的不科学性?本来想插入一段塔西剧情但是……懒得写_(:з」∠)_】】】

对于拉贝尔学院的众人来说,这世上有两个不科学的存在,一个叫西蒙,一个叫塔巴斯。

前者是管理系的翘楚,兼剑道社社长、篮球部王牌、学生会纪律部部长,众女生心目中的完美校草兼阳光男神,即使有点小小的五音不全也只是增加了他的萌点,毕竟明知自己唱不好却被赶鸭子上架的男神带着温柔的颤音脸颊漫遍微红还是很诱人的。

后者是法律系的精英,只不过一向来无影去无踪,除了各大辩论会场以及图书馆几乎找不到他的存在,若不是必要甚至不想在文学部挂个名,但仅仅是如此还不至于被女生们称作“魔王大人”,这位真正的神奇之处在于他可以瞬息之间找到任何人或者物的弱点然后一击必杀,各种意义上的必杀,其精准的眼光,卓绝的气质乃至昳丽的样貌都十分让人津津乐道。

而在南茜的记忆里,塔巴斯永远都带着一种仿若镜中花水中月般的温柔。

初见,迎新晚会上,塔巴斯轻笑着叫她“迷路的小鸟”,堪为温柔的尾音消失在骤起的华尔兹舞曲中,他牵着她的手轻盈的起舞,回转,仿佛灰姑娘的梦境。虽然后来南茜才知道塔巴斯只是不想被学姐们包围,于是随手拉了一个女孩子,他甚至记不住她的名字,样貌。

再见,辩论赛上掌控全局的辩手,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许很久以后所有人都忘记了那场辩论的内容是什么,也想不起双方辩手有哪些,却还是会记得那个轻描淡写间把握主场的少年。

雨后的空气里夹杂着些微的土腥,塔巴斯靠在墙边,低着头,黑色的连帽卫衣拉链拉到最高,一手扶着放在地上的吉他袋。南茜和琳恩艾玛说说笑笑的向前走着,离塔巴斯越来越近,南茜屏息,感觉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简直一刻也不安生。然后来到塔巴斯旁边,塔巴斯侧身,朝她们点点头,擦肩而过。

南茜闻到塔巴斯身上有一股奇异的花香,混杂了极淡的腥甜,他的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衬得殷红的唇像是涂了一层鲜血,直到走出很远,南茜才恢复了呼吸。她状似不经意的回头:“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没有啊。”艾玛和琳恩摇摇头。

“那就好。”南茜揉揉脸,悄悄把投向那人的目光收回来:“有点痒痒。”

隔着雨后的轻雾,塔巴斯身边的气场似乎也变得柔软,虽然那只是烟雨朦胧下的错觉。南茜脸上蓦的爬上一抹红晕,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拉开他脸上的丝带,看看那被遮掩的星瞳中是怎样的深情。

塔巴斯不是什么表情丰富的类型,但总有人以为他是在装冷漠装深沉,从而导致了很多误解,比如他向来对女孩子们抱有一种绅士的礼貌,却被误认为是个温柔的好人,再比如,他站在那里并不是发呆而是腰上的伤口又化脓了,翻卷的皮肉带着些微的紫红,神经性毒素与解毒剂把整个身体当作战场疯狂的厮杀,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有些反胃的恶心。

塔巴斯摇摇头,捡起地上的吉他袋背在肩上,虽然数次证明这用来装逼的吉他袋里有一把狙击三把匕首以及其他武器若干,但不论是挺拔的身姿好看的眉眼还是其严谨的姿态,都十分的像个三好学生,就是那种坐在光明的教室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试离满分差一分都觉得考得不好的学霸级人物。

上课铃声响起,南茜看了眼塔巴斯的位置,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露娜老师敲敲讲桌打断了她的发呆,南茜回过神,低低的道一声抱歉,接过前桌传过来的试卷。

南茜扫一眼卷子,填好姓名班级学号,顿了顿,熏暖的风越过窗口吹拂在脸侧,米色的窗帘扬起,落下,塔巴斯课桌上的试卷打着转落在地上,空气间只有钢笔摩擦试卷的沙沙声。

果然还是……没有来啊。南茜咬咬唇,把吹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到耳后,低头写起来。

塔巴斯走在课间的校园里,任务失败后最新消息,他的住处已经暴露了,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寻找他的踪迹,如今尚算安全的竟然只有学院。

啧,塔巴斯嗤笑,然后翻到男生宿舍的最高层,因为翻修整个顶层都没人住,他推开走廊尽头洗手间的门,上锁,靠在瓷砖墙边,脱下了卫衣。原本穿在里面的黑色背心已经变成了一堆碎布条缠绕在腰间,化脓的血痂还未结好,流出灰败的组织液,塔巴斯深吸一口气,咬住卫衣的袖子把布条往下撕,夹杂着腐臭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塔巴斯咬着牙从吉他袋里拿出一把匕首,三寸长,刀刃带着细小的锯齿,他握着匕首在伤口上比了比,寻到适合下刀的地方从肉芽上插了进去。塔巴斯手腕暴出了青筋,他甚至能感觉到刀刃在皮肉里搅动,几乎脱力般的剔除掉腐肉,直到流出的血液从黑红变成鲜红。

取出在学院校医室里摸到的两团纱布和一瓶双氧水,用纱布沾着双氧水擦拭伤口,尖锐的痛让他的肌肉瞬间收缩,待不再出血后,伤口也变得麻木失去痛觉,他换上一块新的纱布,浸泡在双氧水里,然后拿出来按在伤口上,用纱布一圈圈缠好,又捡起卫衣穿在身上。擦拭掉匕首上的血迹放进吉他袋,把割下的腐肉包裹在染血的纱布里然后再用干净的纱布裹两圈塞进卫衣的口袋。

吉他袋里常备着一瓶药水,带着曼珠沙华的香氛,可以掩盖他们这些人身上的惯有的血腥味,所以又被称为作“婆罗娑耶”,意为魔鬼的假面。

塔巴斯擦掉迸溅的血迹,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打开窗户让腥臭的空气流通,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少年脸色泛白,基本达到可以去校医室摸个病假条跑路的程度,他抚一把被冷汗浸得有些湿润的头发,血色的唇勾起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弧度。

写完试卷,惯例的检查一遍,南茜看到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匆匆忙忙的交了卷子跑出来。

“塔巴斯。”少女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校园里,而被她呼喊的那人逆着光回头,恍惚间,像是马上就会消散。“我喜欢你!”究竟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喊出这句喜欢?这种明知不会被接受,明知他对你和对其他人没有什么差别,却还是想要让他知道的心情。

她看不到那人脸上是不是在笑,亦或无奈的厌烦,但是在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时,塔巴斯背对着她摆摆手,像是安慰的告别。南茜蹲在地上用手背擦着眼睛,破涕笑了出来,她轻轻地重复着“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捅破的暗恋,是初恋吧,那种原以为会有的涩然,竟是有一种酸酸胀胀的幸福感。

我喜欢你,与你无关。

不久后塔巴斯转学离开了,拉贝尔学院又出现了新的风云人物,人们渐渐忘记了那个法律系的魔王大人。只有南茜,在午夜梦回间蓦然忆起那个异常出色,存在感却极为单薄的少年,忆起那些曾经的暗恋时光。

原来,半步咫尺,即是天涯。

原来,他们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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